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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琴访友图》

携琴访友图

谢玉玺的水墨语言含某种超验性,可以独立表达其思维特征与人格特征不依赖其他物象因此也就提升了笔墨自身的境界高度。比如在那不经意的皴擦涂抹中,在点、线、面构成的抽象图式中,画面上线与墨构成的气势与动感表现了他心灵深处情感的跌宕,这些特征形诸于水墨之后,则构成了画面的精神境界,使他的作品很有一种日神的清澈谢玉玺作品中画面的构成丝毫不精神的冲动而混乱,线条的挥运如绵厚的太极,从容有序;墨彩的渲染犹如孙子用兵,精而有度。谢玉玺的画,如同一个神奇的大链条,画面的各个环节丝丝扣牢,抽象与具象,理性与非理性都完整地连在一。 

谢玉玺对传统的珍视,意味着他的中的精神性不是空中楼阁,而是有着深厚的传统文化底蕴。谢玉玺作品中精神性的基础正是这种深植于传统文化中的“文化性”不管是在他早期作品中,还是现在的作品中,我们都能看到深厚的文化底蕴,正是这种文化性,使得他的作品突破表层的物象,并且具有丰厚的人文精神。

由图可以联想到春秋战国时期的伯牙摔琴谢知音。据记载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世称知音。子期死,伯牙谓世再无知音,乃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咏道:“摔碎瑶琴凤尾寒,子期不在对谁弹?春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

图中山峦叠嶂,烟雾迷蒙,山壁峭拔挺立,古松苍翠峻拔,河流水面荡漾。河流中一夜扁舟,小舟上一船夫在用力撑篙,一高士手拿一把古琴,从千里迢迢之外赶来,以琴会友,他面向远处望去。我们顺势看去,在远方遒劲高耸的百年老树环绕处,山壁旁边筑有一静室明轩,上有一人正伏在栏杆上向下眺望,应是在等待远方到来的客人,一上一下相向而对,遥相呼应。

山水与人物的融合,在当代中国画中表现出两种融合方式,即古代性与现代性的融合。反映到谢玉玺的国画中,就是古典山水与现代人物的融合。这种融合是基于水墨的多种特点,并连接了水墨传统中的内在文化因素,谢玉玺的范式,在审美上则是运用传统建构一个多层次的可能,丰富了中国画的多元化发展。形成这种情况的根本原因是由于谢玉玺淡于名利。谢玉玺把绘画视之为与自我精神交流的所在,他超然于物外,名利与己没有任何关联,真正进入了一个自由的自我精神境界。

谢玉玺国学中吸取营养,急功近利地剪裁拼接,改头换面,直接作为自己作品的原料,他经过细心体察,领悟基本精神,拓宽自己的创作思维,从而确立自己艺术创作的定点坐标。这是一条漫长的、充满曲折和艰辛的路,当然也是一条有前途的路。有了坚实的文化根基、从容的心态和不断探索,谢玉玺的山水画创作一定会达到更高也更自由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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